“少废话,我才没有偷偷干什么,别想歪啊,就是睡着睡着有点热而已,是不是你偷偷开的暖气!”

“又怨我?”

“你的房间肯定怨你啊,不然怨我自己吗?你快别说了,明天我还要上课呢,赶紧赶紧。”

顾松言由他居高临下的以一个掌控者的姿态,眉眼之间全是强撑的骄傲。

这种时候都不想屈居人下,也就只有他了。

顾松言有些无奈,但更多的还是任由兴风作浪的温柔。

尾巴毛绒蓬松的追逐,像是讨好又像是惧怕,被顾松言身上那股阴郁吓坏了。

渐渐乖下来,乱窜的温度也慢慢平复。

“怎么样,好一点了吗?”

童倦突然推了他一把,惊恐至极的僵着腰,脸都白了。

顾松言以为他不舒服,坐直身子摸他的脸被一下子挥开。

“怎么了?”

“那个……我觉得我忍一忍就行了,明天早上应该就没事了!就不麻烦你了。”

顾松言手一顿。

童倦从他身上下去,“我能行,晚安!”

说完软着腰跳下床,跌跌撞撞的跑了,留下有点懵的顾松言。

他顿了顿,抬起手看了看,是自己太过分了,吓着他了吗?

他已经非常克制不要吓坏他,知道这个人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眼儿小的厉害。

童倦感觉状态好了一些,但那热度和尾巴还残存着,只是理智先回来了,不知道怎么一下子想到了刘眀意在群里说的那个兔子的假孕。

他这尾巴虽然会变长,但他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是平白多了个什么古怪的基因,可最小的就很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