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嘭嘭声,鼠人白花花的脑浆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艾尔迪就握着一把好像餐刀的小匕首,跟在他背后去割掉鼠人的耳朵和尾巴,一对耳朵加一条尾巴算是一只鼠人,这是当地佣兵会的任务要求。
把最后的老鼠崽子烧死,艾尔迪并不十分在意的呼吸了一口鼠人巢穴里恶臭的空气:“我们走吧。”
“好的,等等。”莱昂还得着头在割掉最后的老鼠尾巴,然后塞进麻袋里去。突然艾尔迪一把拉住了他的手,麻袋掉了,莱昂被拉过去,迎面就是艾尔迪疾风骤雨一样的吻。
“我说了,我们走。”一吻结束,艾尔迪专注的看着莱昂,“回家。”
回家当然不是去附近的小城市交任务,而是……
“小破城?”
“当然。”
“好!我们回家!”莱昂小跳了一下,我们现在就走。
“等等,还要带上蛋蛋。”艾尔迪拉住了莱昂,他忘记过一次蛋蛋,可那个又大又温暖还很憨厚的家伙,从出生开始,就没有遗忘过他,那是他的伙伴。
莱昂看懂了艾尔迪的眼睛,虽然有些嫉妒,但还是在撇嘴之后点了头。
物质界一切都好,灵界的莱昂则要面对新条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