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书不知道旧ai是在哪里染上了话痨的坏毛病，有事不肯直说，总是要带个好消息或者坏消息，吊一下他的胃口。

于是他以沉默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旧ai没办法，只能主动说出自己的发现，“不考虑那些克隆人，sc-2000里头一共有一千名工作人员。”

对于这个数字，洛书一点都不奇怪。

一个每天能制造10万个克隆人的异常项目，如果没有上千个人进行管理维护，岂不是要乱成什么样。

但旧ai要表达的重点不是这个。

它接着说：“这些人也都在蛛网模因的控制下，现在都堵在电梯口。”

一千人倒是不多，但是为了避免被「神」发现，洛书赶紧发动不可观测逆模因。

等到电梯门打开，果然看到外面密密麻麻都是人头，而且个个红着眼睛往电梯里头挤。

这场面，颇有种生化危机的既视感。

区别在于这些人并非丧尸，而是意识被蛛网模因控制住了而已。

看到这些基金会工作人员，洛书不免有些犯难。

被蛛网模因控制的人并非真正死亡，如果他能够将蛛网模因本体封印，这些人还有恢复神智的可能。

但洛书如果现在就在sc-2000里头安放核弹，就等于是亲手杀死这一千人。

当然，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这些人放出去，让他们在黄石公园自生自灭。

但这样做其实并没有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