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费迪西也站起身,他没有问是什么事情。
籍鸠看了他一眼,拿起旁边椅背上的外套挂在臂弯,他没有要穿上的意思,费迪西跟在他后面送他出门,末了说,“路上小心。”
费迪西清晰的看见籍鸠正在转身的脚步顿了一下,他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个独居男人出门上班徒然有人贴心的送他出门换着是谁也很不适应吧,或许籍鸠已经开始在皱眉了。
籍鸠确实是在皱眉,只是很不明显,他坐到车上后赵中保镖瞧了瞧他的脸色忽然问,“籍先生是不是不舒服?”倒不是他看出什么来,而是仅凭直觉。
“没事,开车。”籍鸠没什么表情的说。
“哦。”赵中摸了摸头,原来不是不舒服吗。
车辆在高空飞驰,籍鸠侧头看到车窗中映出自己的脸容,他忽然觉得让费迪西住进来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手心罕见的有点热,他低头看了看,在掌心中出现一些红色纹路。
是青铜神树,然而青铜神树之上却没有标志.性的太阳神鸟。
籍鸠的眼神深不见底,他盯着纹路看了一会儿缓缓的卷起五指握住,片刻后纹路便消失了,他又松开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神色看不出任何变化,似乎刚才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也没有什么东西能动摇到他。
别墅中,费迪西自己点了早餐,吃完后就带着美好的心情前去机甲训练场,途中遇到同样是来训练的打手1号,也就是张一,张一好奇的问他,“你今天吃了草莓了?”
“……”费迪西再淡定也被雷了一下,这个形容足够粉红,他定了定神笑道,“怎么这么说?”
张一指了指他的脸,“都摆在脸上了,怎么?昨晚又春.风一度了。”
“我倒是想,但是对方太冷淡。”费迪西回答着的时候脑中想着和籍鸠仅有一次的亲密接触。
“嘿嘿嘿。”张一一听就来兴了,“来来,哥们教教你。”他全然不知道自己在坑自己的老板,他凑到费迪西的耳边就嘀嘀咕咕一通,最后还给他介绍了一本书才挥一挥衣袖带着功与名走了。
费迪西觉得张一说的突袭壁咚、车咚什么的都很难实现,因为他觉得他会被籍鸠条件反射的打残……所以说突袭壁咚其实是高危动作,对付籍鸠就应该选择慢慢来,以此消除他的警戒心,还要用语言来安抚他,就好比要接近一只猛兽,你突然冲上去是很作死的行为,他会认为你在向他挑战。
即使心痒要壁咚也要找猛兽虚弱的时候……
费迪西翻了翻据说很流行的追妻书籍,看到满目的霸总、元帅、上将、帝王……然后费迪西毫无留恋的把书本切底删除了。
要追籍鸠不能把自己摆在太高的位置,虽然籍鸠表面平淡但是掌控.欲其实很强,不喜欢超出预料中的东西,所以他才那么想把幕后那个妨碍到他的人揪出来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