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迪西悄无声色的走到教练旁边,“教练?”
范黎目光一亮,“教练是想烧烤吗?但是火势太小了!”
“……”司寇若有所思,他在家中的古籍里看过,这是一种悼念死者的仪式。
教练似乎被他们吓了一跳,但是很快就恢复正常,他站了起身,神情依旧很严肃,“听说昨天这里死了一个学生,我烧了一些东西给他。”
范黎有点尴尬的闭上嘴巴,原来不是烧烤,而是自己学识不够广博……
安德里淡淡的望向湖面,“死在这个湖的第一个人是在三十五年前,是一个女人,之后这里就成为自杀圣地。”
教练顿了一下,“是这样……”
费迪西一直留意着教练,他的神色有点不自然。
“我也去吃饭了。”教练不想再多说,挥挥手走了。
费迪西等人在湖边坐下掏出营养剂和干粮来吃,费迪西边吃边问安德里,“第一个跳湖的人因什么自杀?”
安德里小口小口的啃着饼干,“当时她和男朋友分手了,选了一个漆黑的夜晚投湖,到了第二天浮上来才知道死了人,据说当时附近的人听到笛声。”
“那个男人是谁?”范黎追问下去,“那笛声是谁刚好在吹笛子吗?”
安德里想了一下,“叫班尼,笛子是女人的。”
范黎瞪大眼睛感到不可思议,“上个学你都要调查得那么清楚吗?”
“习惯。”安德里觉得自己很正常。
司寇直直的望着他们,用陈诉的语气道,“你们怀疑是教练杀了室友?”
费迪西笑了笑,“只是他的行为太奇怪。”
范黎摆了摆手,“我没有怀疑,你别瞎说啊,但是被你一说我就开始怀疑了……呜呜。”
范黎自径呜了几声,几人也吃完东西了,正午的太阳毒辣到仿佛能把人的皮肤烤熟,他们跑到树下乘风,但是还没有等到身体凉透他们又得被教练集合起来训练,傍晚吃过晚饭后又被喊去站军姿,直到晚上十点半才解放。
一群学生从光滑圆润的番茄被操.成脱水焉皮的番茄抄榴莲,又酸又臭。
回到宿舍后范黎立刻扑倒浴室,“我臭得连自己都忍受不了自己了。”
费迪西闻了闻自己一身汗味也走进去洗澡,他们的房间一共有四间二平方米的小浴室,洗完澡出来后见到另外三个室友都躺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