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朝的宦官阉割只割断经脉。该有的都有,只是没那生育、硬(起)的功能。李除深深觉得要是赵乘乘不是宦官,他恐怕早就被他弄的一日日花开荼蘼。

李除推一推赵乘乘。

“我要回去了。多谢千岁爷载我一程。”他说罢拱手就要走,看都不敢抬头看一眼赵乘乘。就怕赵乘乘看到自己眼睛里对他的渴望。

赵乘乘却蓦地抬起手来拦着他。手撑着车厢壁。李除又从另一边去,赵乘乘两只手都撑着拦着。

李除无可奈何。抬起头来看着赵乘乘。跟他讨价还价。

“九千岁,您位高权重,要什么样的没有,没必要这样。真的。”

赵乘乘额头低着他的额头,两个人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李除只觉得一瞬间自己身体发酥。

“别、您别、别这样……”

赵乘乘也道:“你说的对,我位高权重要什么没有了?可我就要你。我是真心喜欢你。”

李除心中狠狠地唾弃自己。

赵乘乘再亲他,就蓦地被李除搂进了怀里,嘴唇狠狠碾磨下来,手不受自己控制的掐了赵乘乘屁股好几把。

他满脸通红。拽着赵乘乘就往他卧房里去。

赵乘乘从来没见过李除这么猴急的样子。李除嘴唇有些干燥,喉结上下滑动。感觉他整个人很渴。渴的冒烟。

都怪赵乘乘!

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

他还来撩拨!

撩拨一个单身汉子!

他又不是残缺了,他怎么受的住!

衣服乱糟糟的堆叠在地上。

桌子上的东西也全扫落了。

后来床帐都被撕扯到了地上。

干完三回之后,李除搂着自己的衣服悲愤跪在地上,面上很是屈辱。枉读圣贤书!枉读圣贤书啊!怎么能因为赵乘乘的引诱就把持不住了?怎么就能够这么没耐力了?

赵乘乘白皙的脚落在他的背上,轻轻踹一踹,“哭什么?”

李除深深吸气,“我回去了。”

赵乘乘:“回吧。”

李除得了这么句话,心腔子里都难受起来。

瞅瞅瞅瞅。

人家就把你当根玉(势),你还那么卖力!

李除就着月光回去,其实腰还是有点酸的。但是他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来两盘。话说回来赵乘乘真的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