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状态的女菀想要说出这句话，可是她却连张嘴的力量都没有。

无助的她仿佛再次回到了百年前的那一天，一样的无助，一样的痛苦。

她不想在看到姜明再死一次了，她真的承受不住这种痛苦了……

在黑暗的剑冢深处，一个蓝色的宝珠不断的散发着美丽的光芒，即便是被衣服遮挡着，可是依然顽强的散发着自己美丽的蓝色光芒。

“你已经得道了，为什么还要多此一问？？”

李二的声音从剑冢的深处传了出来，自信且带了一丝嘲笑。

“我得道了？？”

“怎么可能？？”

姜明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那点星光已经快要到达了他的面前，只需数息的时间就可以穿透他的身体了。

“保护你的家人，对她至死不渝的爱，不就是你道吗？？”

李二的声音再次传来，在他的话音落下一瞬间，无数的记忆瞬间涌进了姜明的躯体，就连李二身边的女菀也出现了一丝别样的变化。

“爱。”

“是啊，我早已经得道。”

“没有错，这就是我的……道。”

“师傅，你一直想让我学无情道。可是……我却领悟了有情道。”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