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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团子小五也从成天小嘴叭叭乱讲,长成了机灵古怪比徐乘风天分还高的小童。徐宴疼小五比疼徐乘风还甚,不知是丸子生产时遭了罪他愧疚还是怎么,他甚是宝贝这次子。丸子有时都觉得奇怪,按道理,男子不该都是偏疼长子?

某日丸子眼看着小五摇头晃脑地拽文给徐宴听,忽然提起来:“是不是该寻个日子将乘风接来京城了?”

徐宴楞了一下,眨眨眼:“乘风有老师亲自教导不是挺好?”

“老师教得再好,也不能一直留在老师家中。”丸子虽然对徐乘风不大喜欢得起来,但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小五至今没见过兄长呢。”

徐宴想了想,忽然开口:“对乘风的心结,解了?”

丸子一愣,以为听错:“什么?”

“乘风幼时确实被我教坏了。自私,又有些不孝。这几年,特地放在老师身边好好纠正一下性子。”徐宴低头翻看着小五的狗爬字,清凉的嗓音说话像透彻的山泉水,“正好家里也没稳定,叫他在锦州待着,晚些再接回来也无碍。”

丸子:“……”特么这姓徐的眼睛这么毒的么?

一阵沉默之后,丸子自然是不可能承认:“你若是不想接,过几年再接也是一样。宴哥是一家之主,我都是听宴哥的。”

徐宴放下纸张,叹了口气:“敏丫高兴就好。”

丸子没说话,转身出了书房。

在这后来的半年,柳家依旧没什么动静。丸子时常被各家邀请上门做客,偶尔碰到恨不得撕了她的柳月姗。但或许是那一次被丸子给打怕了,堵又堵不到徐家马车。当面她便是恨得咬牙切齿,也不敢再轻易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