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烽心中惊愕，虽然只是作为旁观者，但他依然能感知到极致的负面情绪。

即便是他已经丧失了人类感情，但依然感到心颤。

“这是星球的怨恨？”

星球有灵，初代文明不计后果式的破坏让它终于出现了负面情绪。

一个可怕的恶念之源诞生了！

而这也是世界崩灭的前兆！

一道道灰色气息不断从地面而来，汇聚到了恶念之源中。

李小烽微微抬头，便能看见那些灰色气息的来源。

正是从每一位初代生灵身上散发而出。

他瞬间明悟了。

星球的恶念之源藏匿于此，借助众生的绝望与怨恨为养分，不断成长。

若是真让它到达了极致，难以想象会引发何种后果。

时间再次过去。

那团灰色气息也越发浓稠，仅仅是一眼望去，便足以让普通生物精神崩溃，陷入疯狂之中。

它快要成熟了！

然而十四位首领依然没有察觉，反而更加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