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远锲而不舍:“不,你想去。”

江单:?

“走呗,我陪你去。”

江单:??

一脸困惑地被时远拽出包间,直到卫生间门口,江单还在思考是究竟是谁想上厕所,而时远已经把他拉进一个隔间,锁了门,问道:“要我帮你吗?”

“我自己来,”江单皱眉说道,幸而羞耻心还在,他对时远道:“你出去。”

“我帮你看着门,免得人进来。”

江单:???

这家酒楼卫生间没有门锁的吗?

见江单站着半天不动,时远解了腰带,把他拉过来,说道:“那你先帮我看着门,背过去,不准偷看。”

“嗯。”江单果然转身,还贴心地帮时远拉了一下门鼻,生怕有人闯进来。

时远解决了迫在眉睫的生理问题,整理好衣服后,看着身后低头站着的江单,和他暴露无遗的纤长的脖颈,另一个亟待解决的生理问题爬上中枢神经,疯狂地在他大脑里乱跑乱跳。

“江单……”时远深吸口气,拉了下江单的手腕。

“嗯,你好了……唔……”

他被迅速地翻转过来,面朝时远,一个霸道的吻紧随而至,不顾一切的掠夺、粗暴地索取,短短的几十秒,江单直到时远稍稍放缓了攻势、轻柔碰触之后才找回呼吸,一双眼睛果然蒙上了更多的水汽。

——只要再来一次,就能看到这个男人哭出来。时远心里涌上这样的念头,然而他却将其重重地压回心里,他放开江单,说道:“很多年前……卫生间的隔间里……我就想这样亲你……”

江单茫然起来,他想不起时远说的是那件事了,心里莫名涌上一阵委屈。

“你不该这样。”

“是,我是不该,这不在我的计划里,是我忍不住了……”

但江单的脑海里,全是“许多年前”,酒精催化了记忆,很多不愿被想起的令人心痛不已的场面接二连三地涌上心头。

“你不该这样。”江单又小声地重复了一遍。

“你不该把分手当儿戏、这么……这么轻易、草率地就说出那句话,你不该自以为是、不该转头就走……”

江单边说边用颤抖的手去抓时远的肩膀,而时远却听得愣了,他急于确认:“你说什么,江单?”

两个人的喘气声很大,那同时也是他们心脏跳动的频率。

“你……不该回来……”江单没松手,手臂压在时远肩头,又把额头抵在自己手臂上。

“不是这句!”时远道:“你前面……前面……”

但他突然睁大了眼睛,他隐约听见江单在他耳侧闷闷地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