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拱手道:“谢国公爷!”
金戈与孟祥转身就走。
邢禹的脸立即阴沉了下来,眼中寒芒闪过,双腮不住地鼓动,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还没走出大厅的金戈双耳动了动,突然停下了脚步。
“咦!”
金戈发出一声奇怪的叹声。
邢禹立即一脸堆笑,走上前去,开口问道:“金戈贤侄怎么了?”
金戈从怀中拿出一张写着字的纸条,仿佛自言自语,又好像对着邢禹说道:“怎么还有一张欠条。”
邢禹凑过去看了一眼,顿时脸拉得老长。
金戈笑着对邢禹道:“国公爷,刚才我忘记了,其实邢江是欠我二十万两银子,上次您弄湿的是另外一张十万两欠条……”
金戈话音刚落。
“哗啦!”
耳房内传来茶碗打翻的声音。
邢禹强挤出笑脸道:“没事,没事,有账不怕算,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
金戈忙道:“您不用派人问问邢江吗?”
邢禹忙摆了摆手,笑道:“不用,不用!来人呢!”
不多时,镇国公府管家从耳房内跑了过来。
邢禹道:“你去速去取十万两纹银来。”
管家佝偻着身子跑向内宅。
很快,管家拿着一沓银票跑了回来。
邢禹接过银票满脸微笑地给了金戈。
金戈很自然地接过银票,放入怀中,对着邢禹拱手道:“国公爷,真乃我辈之楷模!”
“贤侄说笑了!”邢禹摆了摆手,说道。
金戈做出转身就要离开之态。
突然,身体一个踉跄。
孟祥眼疾手快,将金戈扶住。
“哎呦!”
金戈捂着腰,哼哼唧唧地说道:“这门槛也太高了,我的腰闪着了!”
邢禹脸色大变,强忍着心中怒火,关切道:“贤侄你没事吧?”
“怎么没事,腰都闪了,看来今日是见不了陛下喽!”金戈捂着腰说道。
邢禹岂能不知道金戈是何意,这就是赤果果的讹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