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有点懵，主要是搞不清楚情况，他正色道：“我还是不懂，你们在这里搞什么，什么我帮你按着l20，你脱她的衣服……你为什么要脱l20的衣服，欺负她？难怪l20打电话给我求救。”

“不是……”北宅解释。

“不是什么？”苏夏说，“以前我不能选，现在我只想做个好提督。”

l20听了，眼泪要流下来了，提督就是提督，绝对不会看自己的舰娘受到欺负无动于衷。那个掷地有声的提督，那是她的提督。她为她之前那一点怀疑，感到深深的羞愧。

“不是欺负。”北宅说，“就是，我想要l20穿一下这个，死库水，然后拍拍照啦。而且，你问l20，她答应了做我的助手，现在又反悔。不是我欺负她，是她说话不算话，她欺负我……”

苏夏听得连连点头。他的思维也是蛮敏捷的，也是老早就知道北宅的为人，一下子就搞明白了前因后果。他转头望向l20，问道：“l20，是那样吗，你有没有答应她？”

“本来是小学生穿的死库水，现在让大人来穿……”北宅说，“提督你也想看，l20穿死库水的样子。提督你要帮我。”

“什么我也想看，我不想看，一点也不想看。”苏夏大义凛然说，“我不会帮你，只会帮理，帮理不帮亲……l20，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你有没有答应北宅。”

“有。”l20说，“但是我不知道，她居然想要我做那种事情。”不仅仅要求帮忙画稿，或者是销售吗，还要当模特，这个助手的工作太多了吧。本来只是要穿魔法少女装，虽然羞耻，还可以接受，死库水太不行。

“这就难办了啊……”苏夏望向北宅，视线停留在那一件死库水上，想象一下l20穿上死库水的画面……l20的身材是超棒的，穿上紧身的死库水，肉一定勒起来，然后为了调整死库水，手指勾起……

苏夏收回视线，正色道：“l20，你要说你没答应，我可以帮你。答应了就是答应了，不能一句我不知道就完了。好像在法律当中，合同签了就签了，不能你到时候一句我没有看清楚条款，就不想履行合同。”

“那怎么办？”l20不知所措。

“契约精神。契约精神包括契约自由精神、契约平等精神、契约信守精神、契约救济精神。”苏夏沉默了一下说，“大概就是说，缔约自由，缔约双方平等，基于守信，在订约时不欺诈、不隐瞒真实情况、不恶意缔约、履行契约时完全履行……”

“l20。”苏夏喊，“现在我问你。”

“嗯。”l20点头应着。

苏夏首先看向北宅，提醒：“北宅你现在不许说话，不许吓唬、威胁l20。”

“我保证。”北宅说，她相信她的提督，一个眼神都不需要递那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