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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什么?”萨拉托加不满问。

“你觉得欧根亲王唱的那个是德语吗。”苏夏问。

“不是德语吗?”萨拉托加说,她会英语和中文,日语也略知一二,德语就七窍通了六窍了。

“那不是德语。”小宅认识德语。

“不是德语吗?”萨拉托加说,“党卫军第一装甲师战歌居然不是德语?”

“那不是德语,那是拉丁语。”北宅就知道了,“还有那也不是党卫军第一装甲师战歌。那是《弥散》,一首法国歌。谁知道被哪个德棍扭曲捏造成党卫军第一装甲师战歌,从此变得德棍圣曲。”

苏夏看着身为德系的北宅对第三帝国不屑一顾,总感觉有些那么点违和。

萨拉托加听到北宅的话,整个人有些懵,喃喃道:“不是,那不是德国军歌就罢了,居然是法国歌吗。”

“既然是法国歌。”萨拉托加看向舞台,“欧根亲王作为德系怎么唱法国歌。”

“那有什么大不了的。”北宅笑得乐不可支,“就算法国歌又怎么样,不就唱一首法国歌,我们还在凯旋门阅兵呢。”

萨拉托加短短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很快反应过来,凯旋门不是位于巴黎属于法国吗,德国军队怎么在凯旋门阅兵?她眨了眨眼睛,她想起二战法国从对德国宣战到向德国投降,总共十个月时间,从开战到投降一个月时间不到。

大家都想靠近苏夏坐。

黎塞留坐到地方距离他们不远,她听到众人对话不由自主攥紧了拳头。

“欧根亲王唱《弥散》,昆西是不是唱《苏维埃进行曲》。”北宅笑得打起滚,她不管什么德系、法系又或者美系、苏系,她就是一个乐子人,只想找乐子,“我想听昆西唱《苏维埃进行曲》。”

“就算欧根亲王唱法国歌,我们昆西不可能唱苏联歌。”萨拉托加说,“我们和那帮苏系不共戴天。”

“可《苏维埃进行曲》的作曲与填词都来自美国。”北宅说。

萨拉托加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