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笑了笑,又说:“坐吧,好久没和你一起喝酒了,今天既然你来了,那我们不醉无归。”
齐益农摇了摇头:“今天就是过来看看,和你说说话儿,不能喝太多,明天还要上班呢。”
男人怔了一怔,随即脸上的笑容变得淡了一些,点头说:“也对,你现在每天都要在步里上班,可不同我们,别喝得醉醺醺的回去受批评。”
齐益农笑了笑,没再吭声。
两人之间顿时变得有点不对起来,男人看了一眼齐益农身边的陈牧,仿佛有点没话找话的问道:“这位是谁?”
齐益农说:“他是陈牧,我的一个弟弟。”
微微一顿,他又转头对陈牧说:“陈牧,这是苏峻,和我一起长大的兄弟,你可以叫他苏峻哥。”
陈牧连忙主动伸手:“苏峻哥你好,我是陈牧。”
“好!”
苏峻和陈牧握了握手,一边打量陈牧,一边说:“随便玩……唔,你看起来很面熟,我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你?”
陈牧还没说话,倒是苏峻一旁的女人先说了:“你就是那个在西北开育苗公司的陈牧?”
陈牧转眼去看那女人,点点头:“是,我就是那个陈牧,你好!”
“育苗公司?”
苏峻还有点没回过神。
那女人已经向男人介绍了:“之前我们不是看过一个新闻吗?在异色裂有一架飞机被劫持了,去了苏丹,后来不是有一个我们夏国的人解救了人质吗?”
“噢,是他!”
苏峻一下子就记起来了,看着陈牧说:“原来你就是那个解救了人质的人啊,这可真是幸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