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郑严序的出现,看似给了一个全新的开始,实则只不过是另外一个火坑等着宋承跳罢了。
除了他的亲生父母知道别无选择之外,就属陈宗义赞同的声音最高了。
陈宗义很直,直到宋承和林子楼两眼相望一言难尽的那种。
明明是结亲而他却想着怎么拜把子,毕竟拜了把子就是兄弟,睡一张床上也比较心安理得。
兄弟嘛互相挡灾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么,压根没意识到他口中的“睡”,和别人口中的“睡”可能不是同一种状态和动作。
等到他终于搞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后,陈宗义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
宋承到现在都记得陈宗义的那句名言,“没事老表,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话一出他顿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问道:“实在不行我多给你烧点?”
事实证明怕死和被压这两者之间,陈真狗难得英勇了一回。
就在两人正说着陈宗义的种种糗事闲聊的时候,这人打来了电话。
林子楼心虚非常的接了电话,抬头和宋承对视了一眼,这才清嗓子假装正经起来。
等到他挂了电话,宋承才好奇的问道:“宗义他打电话给你干嘛?”
林子楼面色浮现了一抹古怪,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粽子说他可能撞邪了。”
宋承愣住了,“撞邪?”
“他说他在参加同学的生日宴,上厕所的功夫突然听到隔壁传来一阵暧昧的声音,还、还伴随着激烈的动作,刚开始他还以为是有人憋不住了带着女伴打野战呢,可到了后面隔壁的动静突然消失了。”林子楼艰难的复述着。
“然后呢?”宋承微微皱眉。
“然后粽子说,他听到隔壁传来了一阵令人牙酸的咀嚼声。”林子楼身子有点发冷,突然降低了声音:“像吃棒棒糖一样咯嘣咯嘣的响。”
宋承无声的放大了瞳孔,有被吓到又故作轻松道:“万一那人真的是在吃棒棒糖呢?”
林子楼:“……” 死要面子活受罪。
“总之,粽子的意思是他怕的不行必须喊我——”林子楼说道一半,脸色难看了:“为什么只喊我不喊你?”
还是说陈宗义这家伙比较舍得他来送人头?
宋承无辜道:“他可能是觉得的,我去了大家的危险指数会从三点几飙升到九点几。”
毕竟他是行走的吸鬼体质,没有之一。
就是因为他特殊的体质,到现在宋承都是呆在家里处于半休学状态,尽管他白天能出门但却不能离开郑严序太远。
至于到底是多远或是具体的范围,那就是一个模糊的概念和玄学了,除了郑严序本人心里有数宋承是摸不透的。
“宗义是在哪里参加的生日聚会?”宋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