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邪恶，充满了敌意与残忍。

但却令她发自心底的感到愉悦。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魔女没有禁忌的学科了。

像是大部分的施法者种族，都会有禁忌——比如为了保护人性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为了保护稀缺的人性去做些什么。

魔女就是纯粹的恶，纯粹的黑暗面，她们本身就在腐蚀着这个世界，对别的世界毫无同理心，毫无怜悯！

魔女历史上最温和的一个伟大魔女之首艾琳便说过：

“‘毁灭’除了是一次性产品之外，简直是最佳的娱乐项目。”

现在，她或多或少能够感觉到这一点。

江涵慢悠悠的扇动翅膀，控制力能，停靠在内堡前百米的天空上。谭月小组的魔女们盘旋在她周围，拿出号角吹了一下。

正在疯狂血洗内堡前的士兵的魔女们便嘻嘻哈哈的重新起飞，在天空盘旋，恶魔中也有些聪明点的往后跑。

见腾出了空间，江涵双眼瞪大，永结眼的功率开到最大。

整个内堡的城墙便直接凝上了大量的冰霜，城堡上的士兵大量的变成了冰雕，只有圣女维拉身边的人才勉强幸免。

江涵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调出法术模型。

大量的魔力开始装填，进行改造。

【艾琳的热波吐息】是个结构复杂的法术，但正是因为结构复杂，它有许多方式绕开法术等级上限的限制。

将超过500个法术节点换成更低位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