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涵瞪大眼，摸了摸下巴。

陈丽谷则很体贴的帮她问道：

“店长，有什么区别吗？”

秦舜英绝对算得上是天才，营销界鬼才。南城魔女之家在她的掌控下面，从一家七十一便利店级别的小型连锁便利酒吧运营到中层魔女最爱去的网红酒吧，高资产魔女也喜欢去逛一逛的俱乐部级酒吧，绝对算得上是人才。

魔女之家的主场在北方，南方几乎是她们的流放之地。

可以说秦舜英就是那种经营种田文里面的主角，带着几个心腹回到家乡，接手公司给的烂摊子，但获得了相当大的自主权。然后发展到今日，说出去亮堂堂的牌子，并不断给李莉丝添堵。

她以对待学徒的温和语气讲解道：

“这三种方式，也被我们称之为偶像的三种包装方式。”

“快速将人气兑现，获得大量资源不断地提高自己的方法。基本来说就是碰瓷营销，李莉丝、七泽杏都是性格偏温和的魔女，我不是说她们脾气非常好，而是说她们面对碰瓷营销的手段往往偏温和，这样可以让江涵快速获得大量的推广与厂商代言。”

“艾琳杯的含金量足够我们小组出线就吹一波了。”

陈丽谷若有所思：

“缺点？”

秦舜英轻飘飘的白了她一眼：

“蔺昭君出道时就碰瓷了一下宫本末娜，直到今天她表现一出点问题就立马全网【小末娜和大末娜】以及【小蔺昭君和大蔺昭君】。”

虽然营销手段每个世界都有，但魔女和正常人类最大的区别在于，她们的底线很低也很高。比如说街上摆着一箩筐蛋糕，写着【每个五元】，那么哪怕一个监督的人都没有，并且是比较偏僻的街道，魔女也会老老实实付钱的。

她们的贪财手段几乎全部都是规则漏洞，而不是违法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