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形隐于空气，出现在改造魂魄们面前，操控羊头虚打开黑腔，送他们返回尸魂界。

然后，他回到白石身边，开口道：“继续净化大虚吧。”

“等我找找。”白石说一声，灵觉再次扩散，在辽阔的白沙之海，寻找到下一个猎物。

那是没群居，正在独行的亚丘卡斯。

“找到了。”白石眼眸流露出兴奋，对即将到来的战斗充满期待。

杀戮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杀戮者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制造杀戮，那就更可怕。

杀虚就是容易让人产生这样的错觉。

飙出的鲜血、倒下的躯体，都会在一点点消散，宛如游戏里面的角色死亡，让他根本察觉不到杀戮引起的血腥和残暴。

他只能察觉到增加的经验以及自己正在变强的事实。

这是一种让人成瘾的快乐。

任何美酒、药物，在这样的快乐面前，都会显得黯然失色。

以至于击杀六头亚丘卡斯后，白石一点都不觉得累，浑身充满愉悦，旺盛的斗志驱使他马不停蹄地寻找下个目标。

想要让现在的他停下，大概只有空鹤脱光衣服，将上好的美酒浇在身躯每一个角落，才能做到。

白石使用踏前斩一口气到达十三公里外的那头虚身后，一记斩钢闪刺穿它后脑勺到正脸的骨面具。

咔咔，骨面裂开，这头亚丘卡斯也裂成两半，在白石惊愕目光下，两半躯体同时鼓起月白色的肉团，生出手脚、脸，变成两头虚？！

“咦，落单的死神嘛，看衣服也不像，不管如何，你真是没礼貌的家伙。”

两个亚丘卡斯异口同声说话，它们身高约有三米，体型很瘦，像是一根立着的竹子，脑袋是椭圆形，骨面是蟑螂形状，双手接近于螳螂的镰刀。

“我叫查理·图克，记住这个名字，因为你马上就要死在我的手里。”

话落，两头亚丘卡斯脚一蹬，地面掀起巨大的沙浪，它们的力量和速度也一模一样。

白石搞不懂这是什么能力，只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杀不死的人，他朝前挥出一刀。

金色旋风再次刮起，卷起地面的白沙，形成一道巨大的龙卷风笔直向前。

查理没有抵挡，它能在虚圈独自行走，靠得就是狡诈和谨慎，绝不会轻易去抵抗未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