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翘想起刚才的惊险,不得不承认刘曜所言非虚,那匹马只要在往左半寸,不是擦着自己身体而过,而是碾着她过去,到时候……明年的今天的确是她祭日。
沈云翘突然生出一股后怕来。
刘曜见沈云翘身上有后怕,他薄唇微抿,转身跟着陆谢春进了熟悉的厢房。
关闭好门窗,刘曜坐在椅子上,陆谢春熟稔地为他施针,放出体内的毒素。
刘曜脸色也越发苍白,两刻钟后,陆谢春拔掉插在刘曜身上的所有银针,扔给他一瓶金疮药,让他给指腹的伤口涂抹一点。
刘曜随意地抹了点药在猩红的伤口上,便起身往外走。
这时陆谢春叫住他,“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刘曜掀了掀眼皮子,神色疑惑:“嗯?”
“我是说你对沈姑娘。”陆谢春苦口婆心,“你不能正常地关心她吗?”
“关心她?”刘曜眉头皱了皱,一脸疑惑,“我为什么要关心她?”
陆谢春见刘曜是目露疑惑,不禁茫然,“你刚刚的话不是在关心她吗?”虽然行为很惹人讨厌。
刘曜否认,“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她死了。”
她是他的,他都还没欺负够呢,怎么能因这种意外离开。
见刘曜否认的信誓旦旦,陆谢春夜茫然了,难不成是他预料出错了。
刘曜回答完就走出了厢房,十几步后,他掀起布帘到了医馆大堂,他目光四处一扫,大堂东南方向的木椅上已经没有姜黄色的身影了,刘曜直接离开了医馆。
此时康远侯府的马车上,听燕正在问和刘曜有关的问题,“小姐,刘曜和陆大夫是什么关系?”
沈云翘微也疑惑,“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