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的太疼了。

雪芽把脸埋进贺续兰怀里,疼得身体直颤。

突然他感觉后颈被一只略凉的手捏了两下。

雪芽有些迷惑,不由抬头,唇就吻住了。凑得这般近,他才发现贺续兰今夜好像饮了酒,相贴的唇瓣间有清冽的酒味传过来。

他想推开贺续兰,可脚上的疼痛还在继续,犹豫一会,雪芽还是主动搂住对方的脖子,试图用这种方式略掉疼痛。

亲完后,雪芽还搂着贺续兰,他撒娇地说:“哥哥,你要帮我罚易烨封,好不好?”

贺续兰那只没碰药的手抽出手帕,擦掉雪芽唇上的不明水渍。待雪芽再次开口让他惩罚易烨封,他才淡淡道:“依你便是。”

雪芽眼睛骤然一亮,为了奖励贺续兰,他主动碰了碰贺续兰的唇,“哥哥对我最好了。”

伺候雪芽的两个小太监回来闻到刺鼻的药味都很惊讶,“你不是不愿意涂吗?”

雪芽不看他们,脸往被子里藏,“我想涂了好得更快啊。”

来到绥白马场的第四日早上,他们启程回上京。太医开的药非常好用,等回到上京,雪芽就能自己走了,只是走得还不太快。

他又从宁伏宫搬回奉瑞宫,这次换了间大一点的屋子。屋里衣柜里添置不少许多新衣服。

“这都是陛下吩咐制衣局新制的。”帮雪芽整理屋子的太监说。

雪芽指尖拂过那一套套襦裙,突然想起自己没机会穿的猎服,“你把我衣服整好放进去,尤其是那套猎服,不能有一点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