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爱慕贺续兰,可在他心目中,贺续兰是最干净的,是不该与这种事挂钩的,所以即使他爱慕贺续兰,可从未私下幻想过他和贺续兰,但现在看到雪芽身上的痕迹,他满脑子都是贺续兰和雪芽两人在床上的情景。
贺续兰是怎么亲雪芽的?是将足攥在手里,侧过脸慢慢吮吻?还是俯下身,一点点吻过肌肤?
崔令璟咬紧牙,手下力气突然加大,听到少年因为疼哭声又大了些,他松手将人翻了过来。雪芽一对上崔令璟的眼睛,就想扭开脸,但先一步被人捏住脸。
那只手让他无法躲。
“什么时候开始的?”崔令璟声音仿佛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一般,他见雪芽只哭不答,变得更愤怒,手用力地几乎能掐出指印。
雪芽受不住疼,只能哆嗦着说:“私……私宴……那天。”
这句话让崔令璟明显一怔,他低下头去回忆,终于,他回忆起了那日。
那场私宴,他只宴请了贺续兰和易烨封。当日,他喝了不少酒,兴致大发,带贺续兰和易烨封一起去看汗血宝马。
行到半路,贺续兰突然说身体不大舒服,要先离开。他本想送贺续兰回去,可贺续兰说自己没多大事,还说易烨封还未见过汗血宝马,让他带易烨封去看看。
在贺续兰的坚持下,他放弃送贺续兰回去。那夜他回奉瑞宫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加上醉酒,很快就入睡,还误了翌日上早朝的时辰。
下了早朝,崔令璟刚想歇口气,贺续兰来了,开口就说他越来越胡闹。
因为赈灾的事情,他当时对贺续兰愧疚,几乎是对方说什么,他听什么。
贺续兰说他过度宠爱宫人,他认,甚至在对方说已经把雪芽调回宁伏宫管教,他虽不是很乐意,但还是不想让贺续兰生气。加上调走雪芽,大臣们也能少写几份催他宠幸嫔妃的奏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