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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润这囧货居然把何永不为奴弄了个龟甲缚,绑得严严实实的,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学会的这玩意。

他绝对是拘束,强制縛り的教学片看多了。

圆润已发现了风亦飞惊诧的眼神,唏嘘的长叹了口气,“阿弥陀佛,师兄,你要明白,在面壁的时候,我难免是有很多时间研究些奇门杂学的,不用太奇怪哈。”

风亦飞虚眼,我信你个鬼!我都不会!面壁的时候你哪来的参照物?绑自己吗?

圆润没管风亦飞,手脚麻利的将何六刻与何永不为奴塞到了低矮的树丛底下,遮盖好。

不是走得近,基本是发现不了的了。

郁闷到极点的何六刻看见何永不为奴的惨状,心底莫名的感觉有了些庆幸。

倒霉的时候,看见有人更倒霉,确是会有些安慰。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刺杀

风亦飞与圆润悄无声息的溜进谅诗厅,大厅空无一人,就点着盏灯,沿着走廊转了转,几个房间似是侍从的居室,隐约能听到悠长的呼吸声。

两人蹑手蹑脚的从木制楼梯上了二楼,转角处有个房间,灯火从雕花木门上半截的窗棂透出,后面蒙着层细密的纱,将缝隙遮得严严实实的。

风亦飞已能听到极细微的话声,对圆润做了噤声的手势,两人蹲了下来,侧耳细听。

这样的一层纱隔音居然还不错,刚在楼道里,风亦飞就没听到什么动静。

一把沙哑的声音道,“何平自打算约战战僧之后,每隔一段时间,便杀一敌,一敌比一敌更强,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激起自身的杀心和杀志,壮大自己的信心与杀力,以便在杀气至旺极盛之时,一举格杀战僧。”

“还有呢?”另一把更显苍老的声音发问。

风亦飞大致弄清楚了房中两饶身份,先话的应该就是“阿耳伯”史诺了,问话的肯定是何家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