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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异是一个转机,要能嫁出去,就能脱离苦海。

可,这残花败柳的身子怎么能嫁,怎么能瞒得过去?

孙疆又怎么敢让她嫁。

一言堂得罪不起相府,得罪不起权倾朝野的左相蔡璟,这提亲都还是一言堂高攀了,是万万不能推搪的。

孙疆却道,以他们的手段,还有修补的机会。

说了半截,就未说下去,孙摇红为了迷惑孙疆,谋求一线希望,还说出了一句自己都欲作呕的无耻话语,“我舍不得爹爹。”

孙疆不知道信没信,却是大笑了起来。

之后,对孙摇红的管束放得松了些,能活动的范围更宽了些。

当然,还有布下看守她的人。

这些人,有时候是袭邪或是他的部下。

有时候是孙子灰和他的亲信。

有的则是“山君”身边的干将,倒如孙尖、孙酸、孙刻、孙薄。

偶然,有时,却是“人形荡克”:

──那只怪物。

得了绰号,人称“山枭”的铁锈。

那几日,是孙摇红相对来说,比较快活的日子。

不用再受孙疆与袭邪的蹂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