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度怎么样?”值班主任毫不怜悯。
“这片牧草份地的收割迹象,已基本确定。”
“干活的是什么人?”
这关系到回来的送信人,送信的时候,走的是教会、领主、还是别的路线。
“还在和这三个对象的劳动轨迹做对比……”
“结果还要多久?”值班主任催问。
“二十分钟。”
十八分钟后,千呼万唤的通讯组报告终于出来了:
相似度最高的是长子。
“长子!”
众人齐齐抬头。
工作人员早已在大屏幕侧面列好简报,长子的索引下,路线一栏标着:堂区教会。
“指向性非常明显了……”
某位副主任说道:“堂区教会,普拉亚牧师一系,对吴清晨价值的认识,超过了普拉亚!”
“不错……”另一位副主任点点头:“从普拉亚接到回信之后的变化来看,普拉亚汇报的对象,并不满意普拉亚‘给吴清晨一个学生名义’的处置方式。”
“无论什么年代,无论什么背景,上层资源是有限的,插手其中,一定会导致旧有势力的不满……”值班主任说道:“改年龄的要求,一定要严密辩证,慎重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