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三戈替他说了:“谁也没告诉!我懂的。”
“啧,小子机灵……去吧,再玩两趟。”乔二棍赞许地一笑,和平三戈分开了。
三人又散落胡同深处,等着有毛贼再撞进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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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维此时正仔细地看那道开口,斜口,长十公分稍多,切口整齐,失主装在裤衩里的钱被掏走,正在警车上哭诉,便衣安慰也没有,一把鼻涕一把泪说着,每年总得被偷几回,挣俩钱全养活贼啦。
“是玩刀片的老手,执法记录仪给我,当时的站位我看下。”
尤维要着车里便衣录下的抓捕第一个贼的录像,这个好事的失主当时正是被便衣抓人,隐约看到露着半个脑袋,他细细辨识,却重重干扰,根本看不清楚,正发愁间,电话召唤,一接听,他匆匆奔回通讯车上,聂宝文队长和厉闯让开了位置,让他看无意中录下的一截录像。
在录布狄的时候,无意录下的,戴凉帽的挤搡、退出人群、匆匆压低帽沿,离开,尤维一指道着:“就是他,什么时候混进来了,系统没报警?”
“再往下看。”聂宝文队长道。
接下来就不懂了,胖布狄追着,堵在了他面前,能录到布狄的后脑勺,那人抬了一下头,被监控捕捉到了,不过奇怪的是,他像紧张一样,蹿进小胡同跑了。
“他叫郑鹏,有案底,不过不是长安人,也不是长安的案底,是流窜作案到这儿的。”厉闯道。
“这俩……是一伙吗?”尤维问。
“说不来啊,不像啊。”聂宝文道。
现在愁住了,拍不到作案经过,拿不到截获赃物,说什么也白搭,反扒反扒,反的就是扒窃那一瞬间,只要错过这个最佳时机,就难抓了,现在已经钻进小胡同几分钟了。
“聂队……检查站这儿拍到他了。”盯另一屏监控的出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