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向手黑,我问你几句话,说错了,我还下得了手。”哑巴道。
平三戈怔了下,眼神变都没变,直道着:“问吧。”
“哎哟我日,这货胆子确实不小啊。”导演惊讶了。
“不问我也知道你们要问什么,不就私藏了点东西么,至于这么黑吗?好像你们那个手脚干净似的,这个团伙得改革一下了啊,不患贫而患不均,要不是布狄仁义不跟你们计较,这合伙根本合伙不下去啊。”平三戈道。
一说这个,连哑巴也傻眼了,有私藏的东西?居然还有私货没发现?而且,怎么说得两人脸上有点挂不住呢?导演回头看看平三戈的衣服,纳闷道着:“这几天就干了一回,你藏什么了?”
“呵呵……就知道你们走眼了。”平三戈笑了,跟两人说着:“下午那个老贼……嗖地从我身边奔过,注意这个刹那,他嗖地一过,我马上跳出来喊,这中间的一个刹那,我摸了他一个口袋……嗨,他的注意力被分开了,根本没发现。”
平三戈绘声绘色讲着,是在截那个老贼时候,顺手摸了把,而在前面拦的哑巴、乔二棍都没发现。此事似乎让平三戈格外得意一般,连疼痛也忘了。哑巴和导演就郁闷了,又看了几遍衣服,哑巴不信地问着:“不能吧,那是个玩刀片的高手,能栽你这茅坑里?”
“切,大部分高手都是阴沟里翻船的。”平三戈不屑道。
“什么东西?”导演好奇问。
“一块表啊,我手一捞,正好捞走,这家伙肯定是偷的,是块女表,这么大。”平三戈比划着。
导演继续追问:“那表呢?你特么身上怎么没有?”
“我给布狄了,反正我也没渠道卖。”平三戈道。
岔了,全岔了,哑巴直吸凉气撇嘴,至于导演表情就尴尬了,给布狄,怨不得这货下午吃饭眉开眼笑了,敢情因为这事,他方要说话,哑巴一拦他,面无表情问着:“那给你一砖也不冤……这事放放,我问其他事。”
“问吧,咝……我哪儿惹着您了?”平三戈纳闷了,哑巴的变化实在让他看不明白。
“上过学?”
“嗯,十几年呢,大学毕业,如假包换。”
“学得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