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咋办?哎,总队长,我听说你们有行动啊。”薛大队长道。
“对,反扒大行动,这样,如果他俩不是群星酒店的嫌疑人,就交给我,这俩毛贼还有一堆扒窃旧案呢。”徐总队长道。
“成,我们正发愁怎么处理呢。”薛大队长道。
一个系统好办事,笔录口供连人一交接,关在特询室的两人又被一队黑衣特警给押解到车上,上车时可把布狄给吓坏了,直咧嘴道着:“至于么?我就嫖个娼,都给恐怖分子待遇?”
好像还真是恐怖分子待遇,一句废话没有,蹭蹭给扣上脑袋,扔上车呜声开走了。
第一站直驶西区看守所,那个倒霉的布狄,没人管他兀自大喊大叫,给扔看守所暂时羁押了,路折回来第二站回市区,两人分开关押倒也正常,只是让徐佑正觉得不正常的是,就一对毛贼,实在架不住这么兴师动众,现在窑村行动在如火如荼地干着呢,把他拉起这起莫名其妙的事上,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孙教授……”徐佑正驾着车,斟酌着问句什么,可突然发现问题太多了。
“我给您讲个故事,讲完您就全明白了,也就没什么疑问了,可能我的工作到此就结束了,接下来的事得全部交到你手上了。”孙韶霜悠悠道。
“事成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您才是我们警中的脊梁。”徐佑正赞了句。
“错,说这话,说明你还没有看清我的真面目。”孙韶霜道。
“咦?您这玩笑开得。”徐佑正笑道。
“不开玩笑,其实我和你们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顶多也就是纸上谈兵,可以唯一一点的长处,就是消息比你们灵一点。”孙韶霜道。
“还有技术比我们要先进很多。”徐佑正道。
“对,但我的故事和技术无关,再先进的技术,也要看操纵在谁的手中。比如今天晚上您看,我明显知道布狄和平三戈参与了群星酒店的扒窃,可偏偏刑警在他们身上没有找到一处疑点,假如不是我们一直追踪着布狄这个大眼贼的话,可能连你我都不敢相信,这类货色能参与这么大的案子吧?”孙韶霜道。
“可不,我还真是小看他了,这家伙绝对有隐情……您的判断是正确的,按长安一带道上的规矩,爷、叔、姑、崽几个辈份,桥爷、大表姑,很可能系出一脉。”徐佑正道。
“对,徐总队长,您对这一脉的手法了解多少?”孙韶霜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