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他搜到的那堆骇人听闻的荤段子和图文并茂的小广告,小教练虎躯一震菊花一紧,瑟缩了一下,本能地往后躲。
他身后就是洗手台,再躲怕是要一屁股坐到洗手池里去,夏云则呜咽了一声,手指抓扯着陆远非的衣服,又羞又怕,还存了几分莫名的期待。
器甚伟,想体会。
又怕尺码不匹配,相对空垂泪。
陆远非感觉到他的抗拒,硬生生地忍下了更进一步的冲动。
他还没忘了这是在健身房,外面有一群嗷嗷乱叫的小混帐,实在不适合按着小教练做点什么。
何况对方怂头怂脑地,抖得像筛糠,可爱又可怜,让人舍不得一口吞了,只想捧着哄着,宠到他心甘情愿。
陆远非深吸了几口气,捧住夏云则的脸,蜻蜓点水一般轻轻啄吻他的额头,低声问:“别哭了,陆哥带你去吃蛋糕。”
夏云则早收住了泪,看陆哥偃旗息鼓出师未捷,他倒有些过意不去,又往男人怀里蹭了蹭,红着脸哼唧道:“吃个小蛋糕就好了。”
想起他那个只闻了个味儿就死无葬身之地的双层大蛋糕,夏云则又心疼得噙了两眼泪花花,恨不得抡起杠铃砸爆罗西的狗头。
陆远非看他这有苦难言的矫情样儿就知道小教练憋着一口闷气,作为男朋友兼老板,帮人出气天经地义。
一打开门,正撞上罗西那张糊满奶油的蠢脸,还死到临头犹不自知地大呼小叫:“小夏你脸红什么?奶油过敏?”
夏云则刚被安抚好的小情绪又开始原地爆炸,整个人被气成一只河豚。
陆远非懒得跟他废话,抬手按住罗西的头,把这个筋肉壮汉推得转了个圈,朝前台扬扬下巴,说:“既然大家都不爱吃蛋糕,以后过生日就订火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