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定是瞎了眼,竟然对这种二百五有绮念,甚至想金屋藏骄,怕不是嫌自己命太长!
如果说曾经对夏云则有三分心动,想以交往为前提包养,现在他是一点想法也没有了,招惹上个煞星就够让他焦头烂额了,很不必再弄个没眼色的东西来猛踩自己的痛脚。
健身房里什么都有,夏云则一溜烟往前台跑了一趟,给他拿来一对运动乳贴。
还是虾粉色桃心形状,要多辣眼睛有多辣眼睛。
“我不用这玩意儿!”傅光洲怒了,觉得自己如果刚过四十就脑梗一定是这破健身房的锅。
夏云则被他吼得满头雾水,弱弱地说:“这玩意怎么了,好多人在用啊。”
嘿,长跑之前不贴胸贴,就等着两点出血流到腰吧。
也不怪傅光洲摆出一副贞节烈夫样儿,他现在神经过敏,对碰触某些部位ptsd,看见相关的物品就要恼羞成怒,觉得对方在暗搓搓地内涵他。
这不能练那不能练,也就只能玩玩二头弯举了,傅光洲咽下一口郁气,握住哑铃的手背绷出青筋,额角也绷出青筋。
做了三组,脑门渗出一层汗,还要求加大重量,恨不得一口气练成巨臂哥。
夏云则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霸总大概是被人霸王硬上弓,体验很惨痛,后果很严重。
虽然傅光洲有事没事老撩逗他,夏云则仍是个善良的孩子,没表现出幸灾乐祸的态度给他雪上加霜,还忧心忡忡地问他要不要报警。
“报你姨夫啊!”傅光洲被他气得眼皮乱跳,哑铃都握不住了,“你有病啊!?我不要面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