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非声音更低,喑沉沙哑,让彼此紧贴的胸膛感受到每一个音符带来的共振:“宝贝儿,手拿开。”

夏云则这才反应过来他一只手还在揩人家的油,一时羞得无地自容,后颈寒毛根根炸起,被烫到似地收回手去,恨不得把脑袋缩进腔子里。

“害什么臊,你没有吗?”陆远非低笑出声,胸腔震颤,震得他浑身骨头都发了酥。

夏云则看他脸色放晴,悬着的心放回原位,忍不住流露出少年心性,给点阳光就灿烂,吞了口口水,哑声说:“你感受一下?”

又乖又作,既羞还诱,胆子米粒大,却敢贸然出言挑衅,让人冷不防一脚踏空,掉进他这双清溪般至深至浅的明亮眼眸。

撩人而不自知,这谁能扛得住?

陆远非眼中腾地燃起簇簇火焰,一翻身将他压到沙发上,挤得密不透风,一手覆住中段,慢条斯理地感受了一番。

“小东西还敢负隅顽抗?”

火热的气息喷到他脸上,夏云则那点欲迎还拒的小心思马上烟消云散,一双胳膊迫不及待地揽到男人脖颈上,含含糊糊地哼了一声。

负隅怎敢顽抗?都被人缴了械,只能举手投降。

况且他根本没想着抗拒。

勾引这个不解风情的老男人尚要使出浑身解数,脑袋进水了才往外推。

搁到前世,他若能招陆远非做驸马,必然日日召幸,让人长驻公主府,寸步不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