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好像很严重,我并不会医术,也没有叫太医过来,怕害你,现下二爷你醒来了,不如告诉我你是想现在回相府看病,还是在这里叫太医,亦或者……”
四皇子没说完,燕千绪就摆了摆手,他感觉自己还好,可能只是泡了深井水,井里寒气大,所以才还了风寒,多盖几床被子发发汗就能好,所以不需要。
他复躺回去,这才发现身上的衣裳都是换过的,而谁给他换的也不必说,肯定是眼前这个四皇子。
燕千绪现在病者,脑袋疼,然而依旧能够思索一些事情,比如这个四皇子为什么刚好出现在井旁,为什么四皇子没有给自己叫太医,又或者为什么自己只是魏国舅口中的一份‘迟来的礼物’。
昏昏沉沉中,燕千绪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鞭痕,几乎是瞬间似乎能看见自己被请入魏国舅二进院时的画面。
那时候里面连一个下人都没有来着,他居然也就那么进去了。
他知道自己此去绝对有危险,就算来的时候大哥和自己说过,他是为了整个大沅国才需要过去求助魏国舅,可谁知道燕千律这个三弟也藏在他看不见的地方,等着要对他下死手……
在他和魏国舅聊的越来越深入,魏国舅把他爹贬低的一无是处,一面微笑着一面污蔑爹爹的时候,他的脖子就被人从后面锁住,然后三两下的被绑住手蒙住眼睛,倒在地上。
魏国舅从那一刻开始退场,或许根本没有退场,就在旁观一场酷刑。
燕千律拿着鞭子,用的劲儿很大,是要把他打死的程度。
燕千绪那时候打死也没有发出一丝惨叫声,他把自己舌头都咬破了也不打算叫给燕千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