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千绪看着那一点湿润,忽然觉得很可笑,若是自己的衣裳总被两点打湿,那可真是很可笑了……
任谁看见,都会觉得好奇吧。
他要说什么呢?
说‘是奶哦’还是‘管你屁事’呢?
燕千绪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那么当真是只有每回感觉涨奶的时候就叫狼孩喝干净好了。
是唇碰着他身体的那种喝,不然有残留多麻烦。
是狼孩的话就没有关系,狼孩不会说话,什么都不懂,所以没有关系,是的,因为狼孩是狼孩啊,一个和动物一样的人,除了纯粹的本能,什么都没有,所以能行的。
还好有狼孩啊,不然燕千绪觉得自己得多穿几件亵衣在里面,来防止涨奶后溢奶晕开的湿色。
这边的燕二爷正在考虑和狼孩在什么样的时候解决另一边胀痛问题,释放一下囤积的奶水,然而思来想去没有一个好地方,除了马车上。
可马车也并非密不透风,总会有可能被人闯入,被人撩开帘布。
燕千绪想的头都是大的,手臂上被自己抓的乱七八糟的伤口也很疼,哪里都不舒服,于是气塞塞的看见旁边空了的酒壶就想摔碎!
他想到就做,顺手把那可恶的酒壶丢出去,砸了紧随车边的四皇子脑门一个大包,然后落在四皇子秦昧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