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纸卖少了,这样那些盯上我们造纸法子的人就不会盯着我们了吗?”覃小芮有些疑惑。
“怎么会?狼不会因为肉少就放弃的,”
那这样做有什么用吗?覃小芮疑惑?
“别想了,以后就知道了,咱们去县里。”家里的刨刀不太好用,简秋栩让二堂哥把她的一整套工具打出来,她打算去看看打的怎么样了。
不过去县令看工具也只是顺带,她主要是打算给她姐送件礼物。
过几天就是她姐简方榆十六岁生辰,作为一个宅了二十几年,很少给人送礼的人,简秋栩思来想去,想了半天,觉得还是给她姐送钱比较划算。
但送钱嘛又太粗、暴,所以她打算给她姐打个银镯子,大的!
“姑娘,二十两重的镯子是不是太重了?不好带。”覃小芮看了看自己的手,这二十两的镯子带在手上,抬起来都难,更别说做活了。
“没事,反正也不是用来戴的。”
“那用来做什么?”覃小芮好奇。
“当嫁妆啊。”她姐十六岁了,到了说亲的年纪了。在大晋,这个年纪才说亲很正常,简秋栩送这么重的镯子,是给她姐当嫁妆压箱底的。
“对哦!”覃小芮恍然大悟。“姑娘,大姑娘人这么好,肯定能找到一个好夫君的。”
“借你吉言了!”她姐是个好姑娘,简秋栩当然希望她能找到一个疼爱她的人。所以,等她姐开始说亲的时候,她一定要睁大眼睛,好好辨别一下好坏。
“姑娘,简sir在那呢!”覃小芮突然兴奋地指着前面说道。
不远处的田埂上,简sir端端正正地坐着。田里面,她爹简明忠在查看着秧苗。
虽然简明忠同意让简秋栩用她的方式播种水稻,但心里还是担忧的,时不过来看一下稻苗的生长情况。
简秋栩看他才刚好不久,担心他到了田里或者外面会出现什么情况,让简sir跟着他。
此刻听话的简sir端正地坐在田埂上,很是尽忠职守地当着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