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带着十名捕快,把他们简氏的族人都赶了出来,正驻守着大门, 不让他们进去, 更不让他们拿造纸厂里的任何东西。
简秋栩和家里人步履匆匆地赶到了造纸厂。
造纸厂外, 族长简乐为带着族人站在造纸厂外面, 族人脸上都是紧张和不安,有些人脸上还带着怒气。族长大声地跟一个穿着与捕快有些差异的人说着什么, 而他们的中间,站着简秋栩认识的郑掌柜。
看到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神色的郑掌柜,简秋栩心里已经明白了。
恰巧,得到消息的方安平幸灾乐祸地带着几个方氏的人过来了。简氏一族造纸的法子他得不到,那他们的法子被别人抢了也是好事一件。他们方氏赚不了钱, 你们简氏也别想赚钱。这次来的是张捕头,还把简氏造纸厂给封了, 他们简氏一族肯定在劫难逃!
方安平得意洋洋,“张捕头,我是万祝村的村长方安平。不知道简氏一族犯了什么大罪?”
“没你的事,一边去。”张新扫了他一眼, 就让他闪一边去。
幸灾乐祸的方安平心里一下子就有气了, 他好歹是一村之长,这张新也太嚣张了。不过想到张新他们今天是来对付简氏的人的,他忍了忍,决定就在一旁看戏, 有机会再落井下石。
“张捕头, 我简氏一族兢兢业业,遵纪守法, 从未做犯大晋法律之事。你一来就说我们造纸犯法,请问你,我们犯的是大晋那一条律法?”刚被赶出来时,简乐为和其他族人一样迷茫和担忧。最近一段时间,他也慢慢熟读了大晋律法,刚刚冷静下来一想,他们根本就不可能犯法。
今天张新带着人来封他们的造纸厂,肯定是为了他们的造纸法来的。他们简氏一族定不能这样平白就被他们诬陷!
“犯的哪条法律你们简氏一族不知道吗?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张新严厉地说道。
简秋栩上前一步,冷声道,“我们没有犯法,当然不知道犯的哪条法。张捕头你既然说我们犯法,那请你明示,好让我们也知道我们犯了你口中的什么法!”
“牙尖嘴利!”旁边的郑掌柜看到简秋栩,哼了一声,“张捕头,他们既然不承认,那就麻烦你了。”
张新冷声问道,“我问你们,你们简氏一族的造纸法子从何而来?”
一旁的方安平喊道,“对啊,从何而来?”
简秋栩心中明了,冷声道,“造纸法子乃是我想出来了的,有什么问题吗?”
果然,该来的来了。
“你想的?”听到简秋栩的话,张新冷笑一声,“如果我记得没错,你从小痴傻,从未接触过造纸,你能想的出来?你这个法子是窃取他人的,窃取他人法子造纸,这便是你们犯的法!”
方安平大叫,“我就说简氏的人怎么就突然会造纸了,原来是偷别人的法子。张捕头,你可得依法处理。”
“胡说,别污蔑我们!造纸的法子就是我小妹想出来的。”简方榉双眼一瞪,恨不得把方安平嘴巴缝上。
“怎么,你们偷了别人的法子还不能让人说了,张捕头……”方安平和方氏的其他人上跳下窜的,恨不得张捕头现在就把简秋栩等人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