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雨笑着,从他身下扭出来,滚到一旁去把自己严严实实捂在被里,只露出一张笑脸来,半开玩笑道:“你不告诉我,是不是想自己藏私房钱?我不跟你办事儿了。”
徐骏下头还硬着呢,光着身子就来扯他的被子,两个人在被窝里推来搡去,又笑又闹,最后徐骏也钻进被里,一下子把人搂住了,挠他腰上的痒痒肉。
知雨咯咯地笑,隔着被子捶他,痒得翻来覆去,只能求饶。
徐骏抱着他双腿又顶进来,狠狠干了一会儿,两人蒙在被里出了一身热汗,知雨低声叫着,紧紧抱着男人的宽阔的肩,忽听得徐骏附在耳边道:“下头这张嘴这么贪吃,还说不要办事儿。”
知雨一下子涨红了脸:“你说什么呢!”
“难道你不贪吃?”徐骏低低地在他耳边笑,将自己深深埋进去,“夹得我好紧。”
知雨可不像他,在军中跟三教九流的人混多了,学来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在侯府上伺候,除了最初喂马那几年,后来调到秦般院里,一点跟荤腥下流沾边的东西都瞧不见。
他不依了,对徐骏又踢又打,骂他浪荡。
他可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公子哥,打起人来还挺疼,徐骏挨了几下,连忙哄道:“我不说了,媳妇儿,轻点。”
知雨被这句“媳妇”安抚下来,徐骏这才又抱好他的一双长腿,吭哧吭哧地卖力伺候他。知雨还揪着他耳朵道:“少在外面学坏,好的你怎么不学。”
两人吵吵闹闹的,又过了一夜。
第二日知雨裁了料子给自己做了新冬衣,当即便穿在身上,觉得整个人都轻巧不少,下午就高高兴兴地回府做事了。
他回到府中时,秦般正要出门,一位下人打扮的陌生中年和者在院子里围着秦般嘟囔:“爷,您怎么又要出去玩,明年就开武举了,您该多练练功夫,要么就跟老爷去军中。虽然您用不着考武举,但若能得个武状元,那多给侯爷夫人长脸啊!”
知雨听得咋舌,心中暗想这人不知是什么来头,竟敢管到主子身上去。
他进得门来,先给秦般行了礼,秦般点点头:“脚好了么?”
“回爷的话,已大好了。”
秦般立刻道:“那你跟我出门,容叔就不用跟着了。”
知雨看见容叔的嘴一张,可话还没说出来,秦般已经风一样地出了院门,只远远飘来一句话:“知雨,走了。”
知雨连忙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