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日里文质彬彬极好相处,小厮给他这暴怒吓得差点当场跪下,没等再多说,许一鸣已猛地一拂袖,跳上马车:“回家!”
车夫立马驾车回府,几名小厮连忙跟上,在马车外头跟着跑。
回到许府,刚进大门,就看到院子里几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给家丁押着跪在地上,已经被打过一顿,许一鸣一扫,严厉喝道:“欺负了我许家夫人怎么还能跑能动,把他们手脚都打断!扔到河里淹了!”
家丁们忙称是,几个流浪汉顿时磕头求饶,许一鸣又说:“捂住嘴拖去柴房打,免得污了夫人的眼睛。”
他由管家领着走到花厅,宋靖玉正在里头等他。许一鸣一进去就连忙拿眼睛把他上下一扫,见他身上整洁无伤,只是神色有些惊魂未定,顿时松了一口气。
宋靖玉坐在花厅的主座上,他走到宋靖玉左下第一位落座,问管家:“怎么回事?”
管家道:“回大少爷的话,夫人从城西丝绸铺子里回来,经过锣鼓巷,那几人一路尾随,朝马车喊叫,还扔石子,家丁驱赶不及,惊了马儿,跑了整条巷车夫才把马制住。”
闹市惊马,还是马车上的马儿,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的。
许一鸣袖中握紧拳头,沉声问:“然后呢?”
管家又道:“好在那时锣鼓巷人已不多,没有伤及行人。”
许一鸣嘭地拍了一下桌子,桌上茶杯都被震得一跳:“我是问夫人怎么样!”
花厅内下人们都吓得跪了下来,管家说错了话,跪着直流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