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拿手去掀帐子,宋靖玉却一把按住了纱帐,没让他掀起来。
许一鸣心想,这下厉害了,今夜恐怕床都上不去。
他把手覆在宋靖玉按着帐子的手上,道:“玉儿,我跟你道歉,你别不搭理我,说句话罢。”
宋靖玉把他手背一揪,自个儿将手抽了回去。
许一鸣只得又放下身段哄了几句,才哄得宋靖玉开口。
宋靖玉道:“大郎这般油嘴滑舌,不知是周旋于多少女子间练出来的。”
许一鸣大感冤枉:“你哪只眼睛见我与别的人调笑过,女子没有,男子亦没有。玉儿怎么蛮不讲理,吃这样子虚乌有的醋。”
宋靖玉道:“你还觉得委屈了,你难道不是油嘴滑舌吗?”
许一鸣厚脸皮道:“我嘴甜可不是练出来的,是天生就能说会道。”
死不要脸。
他越这样滑头,宋靖玉越气,说:“大郎喜欢我什么?是不是就喜欢温柔乖巧这类,我回去娘家求母亲给你物色一个顶温柔如水的,你讨了媳妇,别来缠我。”
宋靖玉从没拿小娘的身份管过他婚事,许一鸣这一下给他说得摸不着头脑,只得说:“玉儿就好温柔似水了,我不稀得别人,只要你一个。”
这话便是默认他就爱这种,宋靖玉道:“我还一直想不通你当初怎么就非要勾我,原来是我待你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