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先勾引人,现在又不准弄,秦昱被他冒冒失失一抓,又痛又气,沉声道:“做什么?”
苏如是娇声道:“你怎么这样大。”
秦昱脸一红,神情不大自然,去拨苏如是抓着他阳具的手,小声道:“让我弄弄你。”
苏如是扭腰撒娇:“太大了,这样进不去。”
秦昱额头已全是汗珠,耐心地低声问:“那要怎样?”
苏如是让他抽出龟头,带着他两指插入自己穴里,寻到敏感处按压捻揉,悄声附在他耳边:“先拿手插一插,等我流了水儿,你就好弄。”
秦昱腾地涨红了脸,低头堵住苏如是的嘴,不让他再说这些浪荡话。
他先伺候苏如是高潮了一回,才挺身进入,一插到底,那穴儿已被捅开,柔软湿热,苏如是刚泄了身,敏感舒展,被他直捣花心,快活得头皮发麻,连声叫好哥哥,紧紧缠住了他。
苏如是在床上放得开,秦昱自然无比享受,忍不住翻来覆去地吻他,揉他,肏他,换着姿势不知疲倦地干,精液射满了苏如是穴儿,让他小腹都微微鼓起。
一夜纵情。
次日,秦昱在西苑主卧中醒来,帐内燃着兰草熏香,被褥柔软,怀中美人浑身赤裸,柔顺地贴着他胸膛睡着。
除了新婚之夜,这是他们第一次同榻而眠睡到天光大亮,秦昱醒来见枕边有人,皮肉赤裸相贴,有些说不出的新奇感受。
时间已到卯时二刻,天色渐亮,外头下人隔着房门唤道:“老爷,夫人,该起了。”
秦昱便摇一摇苏如是,低声道:“起来了。”
苏如是闭着眼哼了一声,拉起被子捂住了脸。
秦昱听闻别人家里,都是妻子伺候丈夫穿衣,此刻他有了些成婚的真实感,跃跃欲试道:“起来伺候我穿衣。”
被里传来闷闷一声:“不。”
秦昱:“……”
秦昱只得自己穿好了里衣,见苏如是还在赖床,便道:“再不起来,要误早朝了。”
苏如是不满地拉下被子,哼哼唧唧爬起来穿衣。
秦昱见他穿好里衣,才叫下人们进来伺候梳洗。
这日二人又同乘马车。
车夫驱车向前,苏如是与他并肩坐着,问道:“你以后不骑马了么?”
他引起话头,秦昱便接道:“如无意外,应当是坐马车。”
“我见将军们大多是骑马,那样又快,又威风。”
这种赐予武将的特权,本来也无甚么实质好处,就是给将军们用来耍威风的。
秦昱道:“那些将军们,大多仍未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