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间被屏风挡住,看不到床上的身影。
“肯在背后花这些心思,当面却不知说一句好话。”他低声抱怨,心中又浮起初次在慕白这里看到木灯时的疑惑。
为何连送了七八年,偏偏这一年没送,自己留着了呢?
祝云帆努力回想,仍旧想不起来确切是哪一年没有收到灯了。
他正要把灯放回架子上,却发现原本放灯处,有一张小小的花笺,是被压在灯下的,方才他拿起时未注意到。
这是要随灯送给我的么?
祝云帆拿起折好的花笺,轻轻拆开。
祝郎
你是一尘不染云中君
我愿魂飞千里苦苦追
白
短短两句,祝云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一点一点捏紧了信纸,眼中流光溢彩,嘴角止不住上扬,轻轻啐道:“口是心非。”
他看了一眼里间,把花笺原样折好,就要自己收走。
略一思索,他又把花笺重新压在灯下,几步进了里间。
慕白依然那样瘫在床上,不知是醒是睡。
祝云帆跨上床,压在他身上便急切地堵住他的嘴唇。
慕白立刻不装睡了,伸手就要来推,脸也奋力别开。
祝云帆喘息着,捧住他的脸,贴着他嘴唇低声道:“哥哥方才弄疼你了,给你赔不是。”
慕白一愣,犹如见了鬼,古怪地盯着他。
祝云帆见他不反抗,立刻神色飞扬,又吻下来,温柔地舔开他的唇瓣,舌头伸进去纠缠。
慕白不知他忽然吃错了什么药,又被这难得的温柔迷惑,竟然晕晕乎乎跟他吻了好一会儿。
下人在外禀报水已备好,两人才湿哒哒地分开,祝云帆抱着慕白去侧间,亲自给他沐浴擦身。
沐浴时他又勃起了,在浴桶中箍着慕白,半哄半强迫地把肉根挤进湿软的穴里,九浅一深地捣。
乾君于此道上天赋异禀,无论是硬件还是技巧,慕白的身子本就是他一手调教,祝云帆此刻有心好好伺候,很快便让慕白在这韵律中尝到销魂滋味,红了脸软了腰,伏在浴桶边,撅起屁股任他肏干。
水汽氤氲,慕白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冲刷着他,他不自觉迎合着祝云帆的动作起伏摇摆,换来更热烈的疼爱。
缠缠绵绵,水乳交融,慕白放荡地迎合,祝云帆十分惊喜,被勾得连弄了两回,水都凉透,才把慕白捞起来擦干去睡。
把人放到床上,祝云帆才发现慕白已经神志不清,嘴里说的全是胡话,身上也有些发烧。
他连忙叫暗卫去请大夫,连夜给人降温,煎药,忙到天亮,才不得不走。
离开前他又看了看那个博古架。
那上面有一封热烈的情书。
情书自然要等他送,自己拿显得多心急。
祝云帆眼神游移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