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波整个人往一旁侧退两步，捂着脸蛋。

鼻孔。

鲜血顺着流了出来。

钟文泽提气喊到：“立正给我站好咯！”眼神无比的凌厉。

站在一旁的周克华看着鼻孔冒血、手臂淌血的王波，忍不住跨步上来：“泽哥，消消气，波仔他”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虽然王波的诟病很多，但是这个人，倒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所以他想说情。

“闭嘴！”

钟文泽扭头看着他：“再说话，连你一块揍。”

周克华见他真的生气了，很识趣的没有再说话。

“挨打就要立正站好！”

钟文泽反手一拽王波肥胖的身体，轻松的把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冷眼看着他：“我再问你一次，知道我为什么要开枪打你？！”

“！”

王波视线与之交汇，咬了咬牙说到：“因为我不够果断。”

“在码头的时候你的表现很不错，他妈的，为什么到了这里，你就变得犹豫不决？！”

钟文泽棱着眼睛瞪着他：“老子叫你开枪，你为什么不开枪？！你不杀他，留着他杀你？杀我？！杀华仔？！”

王波嘴唇蠕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