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让内府军在苇名城外搦阵,把当时苇名的主力部队都吸引走,然后趁势联系已经潜伏好的孤影众以及住在周围的山贼等一众势力,对平田宅邸发起奇袭。

不过知道归知道,话却不能和平田日成直接这么说,毕竟当时那场奇袭内府多是藏在暗处,以监督这场行动为主。

说了,肯定也令人难以信服。

当下,便出言引导道,“难道日成大人不觉得,那场奇袭来的很奇怪吗?就像事先知道,当时那天我们苇名的主力部队,全去应付在城外的内府的部队一样。”

“一心大人,您身为苇名国的剑圣,在这种事情上找借口,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平田日成似乎显的有些心神不安,说这话时,手一直牢牢握着手里的茶杯,“其实,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我们这些幸存者,也差不多已经从那场阴影中走出来了,并没有怪您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投降内府,是对我们最好的选择而已。”

“你看,投降以后,内府看在我们苇名盛产铁矿,以及英雄辈出的份上,不会把我们怎么样,我们也依旧还是我们……”

平田日成流畅道,“苇名也依旧是苇名,就像以前一样。”

话说到这,突然,苇名弦一郎拿手指背敲了敲桌子,冷不丁蹦出一句,“像以前一样,明明是夺回属于我们自己的领土,但却被外界称之为“盗国之战”?”

“弦一郎大人!”平田日成脸色挂不住了,厉声道,“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请你出去!”

和同样坐在最末座的几个平田氏臣子一样,按照规矩,除非平田日成或是王洛主动提问,不然苇名弦一郎是没有资格说话的。

几个平田氏的重臣,也都冷冷一齐向苇名弦一郎扫去,那一双双眼神,就像是在说,“没有规矩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出这里!”

他们并不知道,这其实便是王洛带着苇名弦一郎来这里的目的。

同样是对自己忠诚。

这番话,永真说不出口,至少她无法当着这么多平田重臣的面说出口,但苇名弦一郎可以。

“难道我孙儿,说的这番话不对吗?”王洛平静望着平田日成,“你们可以忍受这样天大的屈辱,但我们可忍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