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将手中的苦无指向狼的脖颈,“枭之子,枭……还活着吗?”

“不知道。”

狼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垂着头道。

心里,很是沮丧。

忍者的主人、父母皆为至高无上、不可违逆的存在。可如今,这些统统都没有了。

“不知道?”蝴蝶夫人重复了一句,苦无尖刃抬起狼的下巴,“呵,说的居然是句实话。”

虽说论真实年龄,蝴蝶夫人其实也就比“苇名一心”小五六岁左右,但她其实和“苇名一心”一样,并不擅长作战以外的事。

之所以刚才能通过看狼的眼珠判断他有没有说谎,纯粹是在这些事上,狼比她还单纯罢了。

如果说谎,眼睛都不敢目视自己。

还有从前为了更好的保护九郎,狼本该需要隐瞒自己的忍者身份,可每个见了他的人,几乎都能认出狼是忍者一个道理。

狼紧咬了下嘴唇,没有说话。

王洛看不下去了,“蝴蝶,你和狼都误会了,让我来告诉你三年前真正发生了什么吧。”

心中多少有点无奈。

本意是想瞒着狼,让薄并右劲左卫门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现在看来,不说是不行了。

“但一心大人当时不是正在城外,和内府的部队作战吗,怎会知道三年前发生了什么?”

蝴蝶夫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