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生可真是个大美人啊。

即便是现在这幅狼狈的模样,也遮不住他半点流光,瞧着依旧光鲜亮丽,风华绝代。

苏鲤没有大意的板过他的脸,亲了亲他光洁的下巴,本来想亲唇的,昨儿感受了一把,触觉意外的柔软,委实不错。

可惜那唇上抹了他的血,万一再中毒,唯一一只手也不能动了,再想折腾何先生就难了。

就像她说的一样,何先生的力气用来保存着求生,她的力气用来搞事,一会儿捏捏何先生,一会儿在他身上深嗅,怀疑他是不是擦了什么,“怎么这么香?”

何先生被她折腾的心累,闭上眼没理她,苏鲤一只妖也没意思,很快打个哈欠,趴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再醒来天已经黑了,体内的毒素还是没有半点好转的样子,唯一能动的手臂现在也有点僵硬,不做点什么可惜了,但又不晓得该做什么?

这只手臂可是她好不容易净化的。

其实也简单,那毒是顺着经脉进来的,把手臂的血逼去其它地方就好,只要不在手臂里胳膊就能动。

但是长时间不在也不行,迟早会流回来,所以越来越僵硬,何先生应该类似,也有可能是树本来就没有经脉,所以他坚持的时间久一点,扩散的比她慢。

苏鲤望着那只还能动的手,越发觉得不做点什么可惜了。

然而始终没想到要做什么,调戏何先生吗?

白天调戏了一天,何先生脸皮厚,已经不吃这套,几乎可以说闭着眼睛任由她来来回回,一个妖唱独角戏无聊,苏鲤没兴趣了。

其实还是没死心,只是在想新花样而已,最好能让何先生露出不一样的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