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到中间,他喉咙的位置,咬的时候能清晰的感觉何先生喉结上下滚动了数次,疼的身子紧缩,那只唯一能动的手抵在她身前,带着颤音道:“苏鲤……疼……”

像是撒娇的孩子,又像忍受不了,眉眼紧紧蹙着,平日里身子都不挣扎,今儿那只唯一能动的腿蹬了蹬床单,想逃离,自然又是没成功的。

苏鲤报复性的想。

什么都你说的算,那还玩个屁啊?

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说换位置也换过,依了你这么多次,这次不得依着我呀?

依着她当然是继续咬呀。

小尖牙越陷越深,何先生就像被掐住的人类,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后来不知道是放弃了还是如何,只身子抖了抖,没再乱动。

一只手死死攥住身下的床单,掐的指尖发白,青筋微微凸起。

胳膊一绷紧,袖子滑落,露出一截带着牙印的手腕。

苏鲤不经意间瞥见,放开何先生的脖颈,扭头将那手腕握在手里,拉了拉,拽到自己嘴边,给他清理罪证。

只要沾过她的唾液,明天痕迹就会变浅,过个一两天消失,看他还怎么用这个欺骗别人的同情心?

以后再咬他,咬完立马毁尸灭迹,何先生再也不能明里暗里提示别人被她欺负。

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