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交换行为，成功率有多少？”托尼问。

“很低，如果失败了，被交换的灵魂会直接泯灭，肉身也会受到一定损伤，同样的，一个人的灵魂如果脱离身体太久，也会渐渐虚弱下去，哪怕最后成功回归，也将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他看了眼里德身侧的约翰尼，“你很幸运。”

“多亏了安琪。”里德笑了笑，“我们欠她一个很大的人情。”

安·正在沉思·琪压根没发现自己被cue了，听了王刚刚的这番解释后，她脑子里好像一瞬划过了很多信息，安琪习惯性的看向托尼，对方也在同一时间迎上了她的目光，灵光一闪，安琪有些震惊的瞪大了眼，“难道……？”

“看来我们都想到一块去了。”钢铁侠收敛了嘴角的浅淡笑意，眼底泛起锐利的冷光，“她的真正目的不是灵魂，也不是肉身——她想要杀死约翰尼，杀死彼得。”

就算不能杀掉，也要让他们变得虚弱不堪，甚至是再也无法醒来。

那样的话，蜘蛛侠还有霹雳火自然也不存在了。

“这是一场有针对性的阴谋，蜘蛛侠、绿巨人、霹雳火……也许还有很多我们没有发现的目标。变种人，邪恶法师，下一次又会是谁先出手呢？”

绚烂的火花光圈突的浮现，光圈背后可以看见另一个空间的模样，奇异博士身披魔浮斗篷大步走出，胸前悬挂的金色吊坠随着动作发生轻微的晃动。

“法阵破了。”他的表情实在算不上好，“但我没抓住她。”

客厅里的氛围十分严峻，也许是因为钢铁侠刚刚说的那些话，也许是因为奇异博士亲自出手也没能带回幕后黑手。

他们吃了大亏——尽管一切都在慢慢恢复正常。

可阴影仍旧存在。

甚至，在所有人还没意识到的时候，它已经开始悄然蔓延。

安琪非常不适的搓了搓胳膊，她突然有了一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那种阴冷的、粘稠的、默默窥视，耐心潜在暗处等待给予他们新的沉痛一击。

……

就像是走在绵软的云层中，没有一点安全感，好像随时都会坠落深空。

“彼得。”

轻柔的呼唤声慢慢拉回了他的意识，彼得抬手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有些迷糊的睁开了眼。

逆着光的位置布满了阴影，女孩的眼眸却格外明亮。琥铂色的眼睛里渲染开一层柔软的情绪，望向他的时候，嘴边下意识浮现出微笑，整张脸都显出了一种小女生的活泼感。

“你醒啦！”

彼得茫然的眨了眨眼，脸上却开始无法控制地发烫。

“安，安琪……”

“恩，是我。”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