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刀片划破动脉，飞溅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玻璃橱窗，绷带男头也不回的离开，安琪连忙跑过去，甩了一个回血还有净化技能。眼看着男老板脖颈上的伤口一瞬消失，她才放松的呼了口气。

回想刚刚发生的一切，安琪的表情十分难看，有些人的底线真是永远都在打破她的认知，哥谭这座城市……

她扯了扯嘴角，用手机拨了报警电话。

回到韦恩庄园后，布鲁斯跟阿福都不见踪影，安琪一个人回到房间，直到他们重新出现，也没有主动提起这件事。

管家爷爷端着做好的夜宵去房间里找她的时候，安琪正在沙发上看电视。

卧室里的这台液晶电视没有客厅的大，不过60寸，屏幕里正播放着布鲁斯的花边新闻。

想想也是很厉害，靠他一个人，就能养活哥谭市那么多的媒体报社。

老管家把托盘里的甜点放到了茶几上，百吉饼，波士顿蛋糕，马卡龙，草莓可颂……各式各样，应有尽有。

安琪咬了口海绵蛋糕，整个人幸福的冒泡，琥珀色的眸子都笑眯了起来。

一老一小窝在房间里聊天，阿福说了很多布鲁斯小时候的事，安琪也说了很多自己以前的经历，虽然管家爷爷还是喜欢叫她玛丽，不过他们都知道安琪的真正身份。

“他太辛苦了。”

冷不丁的，女孩说了这么一句话。

“虽然我并不希望他这么辛苦，但也只能选择旁观。”

阿福神色一愣，表情带上几分叹息。

“韦恩少爷想做的事，别人是说不动的。”

安琪赞同的点点头，正准备说些什么，布鲁斯·韦恩突然推门走进来了。

电视机里还在播放他的花边新闻，安琪跟老管家聊的开心，就没太注意新闻里的内容。说来也是巧，韦恩爸爸这一进，正好赶上了高潮部分，主持人估计是他的超级粉丝，面不改色吹着彩虹屁。

“布鲁斯·韦恩，无数少男少女的梦中情人，任何人，但凡有一点对美国绅士的幻想，就注定要爱上他。”

安琪沉默两秒，还是没忍住道：“少男？”

布鲁斯：“……”

你可闭嘴吧。

第33章

雪逐渐大了起来， 街道上金红两色的圣诞装饰在雪光映衬下变得更为亮眼。

已经很有圣诞节的氛围了。

车子停在十字路口，静静等待指示灯变绿，对面大楼上的巨型广告屏正在播放布鲁斯·韦恩为哥谭市拍摄的宣传片。

“哥谭市，它从旧时的印记里成长，变成了繁华的大都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