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腹语人偶硬生生被她搞成了叛逆杀马特,又因为脸上那两坨高原红,看起来傻憨傻憨的,安琪动作不停,居然要给木偶做美甲!一直沉默忍耐的玛丽·肖受不了了,木偶的木头下巴“咔哒咔哒”响了两声,一个干瘪又沙哑的声音从张开的嘴巴里冒了出来。

“你这个——”

安琪压根没给她把话说完的机会,个字刚落,她就把手边的粉饼顺手塞进了木偶嘴巴里。

“别吵,我美甲还没做完呢。”

玛丽·肖:“……”

玛丽·肖操纵着木偶逃离了房间。

……

事实证明,某位姓肖名玛丽的老姐姐显然不知道“女人就要对自己好一点”这个道理。

化妆技术惨绝人寰也就罢了,做个美甲还能把她吓跑,实在令人无奈。

安琪怀着莫名忧伤的心情掀被上床,另一边躺着浑身僵硬的彼得·帕克。

好不容易说服对方跟自己睡在一张床上,安琪也没继续作妖,握紧彼得的一只手缓缓进入梦乡。

重新睁开眼的时候,安琪看到了床边坐着的那个男人——红绿相间的条纹毛衣,头上一顶黑色礼帽,身上的皮肤凹凸不平,像是火烧后留下的狰狞痕迹。

“你好呀,安琪,我们终于见面了。”

安琪眨眨眼,伸手摇醒了旁边的彼得。

“对,没错,人多一点才好玩嘛。”弗莱迪心情很好的拍了拍手,也是在这时,安琪才发现他的右手上安了锋利的金属铁爪。

彼得一个激灵,牢牢护在了安琪身前。

“尽量别睡觉……所以,你是在梦里杀死那些孩子的?”安琪问。

“bingo!答对啦!你可真是个聪明的姑娘!”弗莱迪慢慢站起身来,“不过我可不喜欢这种开头,没有尖叫,好戏要怎么开场呢?”

话音刚落,弗莱迪挥舞着利爪冲了过来。

“事实上,我也不喜欢你这种粗暴的行为。”

彼得抱着安琪避开了弗莱迪的袭击,金发姑娘抬头直视着对方,语气轻松道:“你不该跑到我的梦里来。”

“噢,甜心,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

“或许吧,不过我倒是很有机会成为最后一个。”

“什——啊!”

弗莱迪震惊的看着脚上的镣铐,尖锐的倒刺插进他的脚踝,剧痛迅速由下半身传递了上来。

“这不可能!”

“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安琪双手交叠环在胸前,表情嚣张极了,“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弗莱迪:“这是梦境!”

安琪:“是啊,这是我的梦境,一切自然由我掌握。”

“不、不——”弗莱迪的表情逐渐狰狞起来,“我才是最优秀的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