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星期来,裴锃铭是每天都接到小家伙的电话,在他耳边各种撒娇,各种卖乖讨好,声音好听加上嘴甜的不行,让他都有种恨不得将人给宠上天的想法。
今天知道人要来,想到人这一个星期里跟自己诉苦,说的半年过的有多委屈的事,怕他被人欺负,指定让金秘书去给人领路。
刚才在会议室时,没有金秘书在旁边配合,他还有点小不适应,但在见到人扑到自己怀里,用着几乎能痒到他心坎上的声音叫小叔叔,还扬着张比花还漂亮的小脸,对他笑的梨涡都能甜的酿蜜时,裴锃铭又觉得值了。
将人接住后,裴锃铭就着这个扑到他怀中的姿势,把这纤细的没多少重量的人往上一托,双手给人当凳子,托住人的小屁股,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将人给托抱到了怀里。
“小檀想小叔叔了吗?”
被这个忽然而来的动作,吓的反射性将人脖子搂住的楚忻泽,脸有些红,特别是感受到自己小屁股下面男人的大手后。
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颇为不习惯这个姿势的人肉坐垫的楚忻泽,听到问话眼睛立刻似放起了光,软乎乎的撒娇道:“想~”
似被人又软又绵又甜声音中那个泛着颤的尾调愉悦到了,男人胸膛中发出阵悦耳的低笑,他微低下头,看着怀中的小人儿,跟这一个星期来在电话中般逗弄似的道:“有多想?”
知道男人日常逗自己,楚忻泽也依着人的话,故意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随后伸出两只手朝外比划出最大的距离,“这么想。”
“真的吗?”
楚忻泽立刻点头,极其认真的道:“当然是真的,我从不说谎。”
然而对于怀中这小狐狸的话,裴锃铭却是连半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这一个星期来,他让人将半年来的事都调查了一遍,他也才清楚的知道,眼前这只小狐狸整整半年来暗地里打着他的旗号,在外面是骗吃骗喝骗玩不说,又是怎么花式忽悠旁人的叫卖他。
于是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他“被”有了无数奇奇怪怪的嗜好。
分明看到这些瞎编的资料,他是该生气,可是每次这小狐狸在视频那头睫毛上挂着蹙猫泪委屈巴巴的说,外面那些人有多坏,把他欺负的有多惨,他过的有多苦的话后,看着那要落不落挂在人睫毛上颤巍巍的泪珠儿,跟人那哭的打嗝的小颤音,他心尖儿都跟着一起颤,哪还气的起来。
只是待理智回笼后,他倒是跟那些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人一样,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这小狐狸又忽悠他……
坐到办公桌后的坐椅上后,裴锃铭让人就这么直接坐到自己大腿上,敲了下人的小脑袋后,嗔笑道:“小狐狸。”
“如果我是小狐狸,小叔叔一定就是大老虎。”
裴锃铭挑眉,本以为人会说狐假虎威,却不想对面人讨好甜甜一笑道:“因为老虎是森林之王,只有丛林之王才配的上这么厉害的小叔叔。”
不得不说,千穿万穿惟有马屁不穿,这句话无论放在以前还是现在,永远都实用,更况说话的人还长了这么张诚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