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如今还要用,甚至不惜叠加药量。”

萧朔缓缓道:“云琅,你若想要我的命,犯不着用这个办法。”

云琅胸口轻滞,定定看着他,扶着稳了稳身形。

“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可以自己回去,慢慢想清楚。”

萧朔语气格外平淡,身形依然冷漠不动,却已有悍然戾意盘踞伺机而出:“既然你不长记性,也的确该教训一二,立立规矩。”

云琅咽了下,摸出颗飞蝗石,算了算出去要花的步骤:“怎么教训?”

萧朔起身,收拢袖口:“过来。”

云琅莫名觉得不祥,宁死不屈:“我不。”

“殿外有洪公公守着,他是当年侍奉我父王的太监,受先皇所托,知道我们的事。”

萧朔看着他,不急不缓道:“有他在,这里发生什么,都不会有人进来看。”

云琅:“……”

云琅看着灯下仿佛能吃人的萧小王爷,摇了摇头,向后又退出半步。

萧朔耐心彻底耗尽,伸手去拿他手腕。

云琅看得分明,边欣慰萧朔这些年果然有所长进,小擒拿使得这般得心应手,边及时侧身闪过,飞蝗石脱手,直奔窗户上拴着的插销。

萧朔不给他空档,箭步去拦。云琅一石头砸开插销,终归比他快上几分,伸手推开窗户。

萧朔追之不及,寒声:“云琅!”

云琅松了口气,踩着窗子要腾身掠出去,一不留神,却叫窗外凛冽冷风迎面灌了个结实。

萧朔自他身后赶上,一把将云琅手臂握住,再不留情,拧在身后牢牢按住。空着的手扯了腰间系带,将双手利落反捆在身后,打了个死结,死死按在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