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看见。”萧朔面无表情道, “会将我关在屋里, 叫玄铁卫将门窗尽数严锁。”

老主簿忙点头:“正是——”

“不准我跑, 叫上母妃。”萧朔道, “一起来看。”

老主簿:“……”

老主簿细想了半晌, 竟当真如他说得一般无二,一时痛心疾首, 跌足长叹。

“况且。”萧朔坐了一阵, 不急不慢道, “我何时便说,寻来给我穿了?”

老主簿还在搜肠刮肚地找话劝,闻言愣了下:“您不穿吗?”

萧朔莫名扫他一眼:“我疯了?”

老主簿张口结舌, 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讪讪作揖。

“近日里,云小侯爷时常反躬自省。”萧朔道,“曾对我说过,他于推己及人、将心比心上,差得实在太多。”

“小侯爷如何想通的?”老主簿骇然,“您按着他狠狠打屁股了吗?”

“……”萧朔:“总之。”

萧朔弄不清一样刑罚如何能扯出这么多事,烦躁一阵,抛在一旁:“总之,他曾对我说,要我时时提醒他一二。”

老主簿不明所以,愣愣跟着点头。

“今日之事,你来作证。”萧朔道,“你亦亲耳听了,是他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老主簿被他们王爷的文采惊了,不敢反驳,低声:“是。”

“他既然要作弄我。”萧朔淡声道,“我便当真弄来这么一身,伺机叫他推人及己,穿上试一试。”